「弗蘭茨是對的。我想到在布拉格為了政治犯特赦而組織簽名請願活動的那個記者。他很清楚那次請願活動幫不了政治犯。請願活動的真正目的不是要讓政治犯獲得自由,而是要讓大家知道,還是有一些人並不害怕。他所做的,其實是在表演,但他也別無選擇。他在行動和表演之間沒得選擇,他唯一可以選擇的是:演一場戲或者什麼都不做。在某些情況下,人是注定要表演的。人與寂靜無聲的力量戰鬥(對抗河對岸寂靜無聲的力量,對抗那些化作牆壁裡靜默的竊聽器的警察),是一個劇團攻打一支軍隊的戰鬥。」
-- Milan Kundera /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 <偉大的進軍>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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